蜂疗带给患癌老伴的晴天
我和老伴曾德文
曾伟每天都会给老伴做蜂疗,从最初的十几针一直加到一百多针。
经过蜂针的治疗,老伴的身体越来越好,脸色也越来越红润了,这是我和老伴去天籁寺烧香礼佛。
大理丽江香格里拉之旅圆满结束,老伴体力充沛,精神焕发
“老伴”,是个令人动容的字眼。内含的,不仅是爱,还有更多的包容、承担、信任、欣赏和忠诚。”老伴”有点像联体婴儿,年轻时不断疾呼不要在婚姻中失去自 我,力争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,当我们互称“老伴”时,觉得唯有拉着老伴的手,才最有安全感!所以,老伴遇到的事就是我的事;老伴得了癌症,我比他更焦虑万 分,怀着“不能失去他”的坚定信念,我和家人陪他走上了艰难的抗癌之路。
恩爱过半生,晚年要被“癌”分开?
我的老伴叫曾德文,比我大三岁,我是个慢性子,而他是个急性子,性格上可以说是“南辕北辙”,为此吵架拌嘴就成了家常便饭,但我们吵架有个原则,那就是吵 架关起门来吵,再生气也不能提“离婚”两个字。所以虽然时常吵闹,但在朋友和邻居眼里我们俩是典型的“模范夫妻”。就这样过了大半辈子,年纪大了,也没力 气吵了,我们反而比以前更和谐了。我做饭,他在旁边打下手,我去买菜,他帮我提篮子;他要打麻将,我就给他些零钱,叮嘱他到饭点要回来。本以为这种和谐的 日子会一直过下去,可没想到有一天老伴突然病倒了……
2010年入夏,一向壮实的老伴突然咳嗽起来,厉害的时候咳得他都喘不过气来,给他买了好几种止咳药吃都不管事,我劝他去医院看看,可他总是不当一回事,就这样拖了一个多月,后来咳嗽越来越严重,我瞒着老伴把闺女和大儿子叫来,把他架到了医院做检查……
孩子们一回到家,我就察觉他们的脸色不对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难道老伴得了什么不好的病,但看老伴的神情,似乎孩子们还没告诉他实情,于是我给了老伴一些 零钱,让他去邻居家打麻将去了。把老伴支走了,我让大儿子和闺女坐下,问他们:“说吧,大夫说你爸得的是什么病?”闺女说:“妈,您老要有个心理准备,医 生怀疑我爸得的是肺癌。”“你说什么?肺癌?”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“妈,您别着急,这不还没最后确诊吗?”大儿子安慰我,又接着说,“我们想把小伟叫 回来,要是我爸真得的是这个病,肯定得花一大笔钱,我和妹妹的条件您又不是不知道,小伟这几年在外面混得不错,爸要治病肯定能帮上大忙。”
小伟是我们的小儿子,因为和老伴性格不合,这几年一直在外面做生意,和家里联系得也不多。大儿子说得对,如果老伴真得了癌症,告诉小伟是必须的,我想了想,便嘱咐闺女给小伟打个电话。
孝顺儿子陪父四处求医,病情恶化老伴命悬一线
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小伟就回来了,看到小伟我也觉得有了依靠,“小伟啊,你爸他……”我哭着搂住了儿子,“妈,您别说了,姐在电话里都告诉我了,您放 心,我一定会治好爸的病。”小伟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,“你爸以前那样对你,你不怨恨他吗?”我担心的问,“您和爸都是为我好,是我以前太不懂事了,就算砸 锅卖铁我也要把爸的病治好,您给我爸收拾几件衣服,等他醒了,我就带他去省肿瘤医院做进一步检查。”早上八点钟,小伟就带着老伴坐上了去长沙的汽车,没想 到这一去就是一个月。
这一个月对我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,每天小伟都会给我来个电话告诉我进展,先告诉我确诊了是肺腺癌,后来又告诉我排上了手术,可手术后是个什么结果,小伟却 没有告诉我,然后小伟又带着老伴去了上海、北京的大医院看病,每次听小伟电话里的声音都觉得他很疲惫,老伴还能不能治好,小伟却一直没给我个准话儿。
另类儿子蜂疗救父,我和老伴畅游祖国大好河山
9月中旬,小伟和老伴回来了,此时的老伴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,脸色蜡黄,身体消瘦,躺在床上奄奄一息,当着我的面,小伟说了实话,老伴的肺腺癌已经到了晚期,而且已经转移到了肝脏,治好的希望微乎其微,医生判定只有三个月的生命期了。
三个月?我和老伴相处的时间只剩了短短的90天,2160小时?我心如刀绞,家里弥漫着一股绝望的空气,我每天给老伴洗脸、擦身、喂饭,希望他可以舒服一 点儿。老伴似乎也预感到自己时日不多,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,看着我忙来忙去,没有一句怨言。有一天,老伴突然对我说:“咱俩过了大半辈子了,我好像还没给 你好好过过生日,明年你的生日我真想和你一起庆祝!”我握紧老伴的手,说:”以后不管是你的生日还是我的生日,咱俩都会一起过的!”
突然,小伟风风火火闯了进来,高举着一本杂志,对我说:“妈,我爸的病有救了,这本书里介绍的北京有一位食管癌患者用蜂针疗法效果特别好,我这就去北京找他学习蜂针疗法,为我爸治病!”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,小伟已经又出门去买火车票了。
小伟去了北京一个星期才回来,回来时还带回来一小箱蜜蜂和工具。刚放下行李,就要给老伴做蜂疗,老伴看到蜜蜂有些害怕,我也将信将疑,但怀着一线希望,我 劝说老伴,“您就试一试吧,或许真有效呢!”小伟也说,“爸,您就相信我吧,我这一个礼拜学得特别认真,而且我已经在自己身上试过很多次,不会出错的!” 说着,小伟挽起袖子给我们看,只见他胳膊上有大大小小十几个红包,“这都是拿蜜蜂蛰的?”我心疼的问,“妈,您别担心,过几天就消肿了,不在自己身上试 过,我也不敢给爸乱用啊!”我含着泪点了点头。
从此,小伟每天都要给老伴做蜂疗,从最初的十几针一直加到一百多针,小伟一直小心翼翼,而老伴一直咬牙坚持着,而我能做的,就是在老伴做完蜂疗后递上一杯 蜂蜜水为他补充体力。父子俩的感情也越来越好,我看在眼里乐在心上。更神奇的是,通过一段时间蜂疗后,老伴的身体也越来越好,脸色红润起来,饭量也增加了,不再整天躺在床上,每天都要出去遛弯,有的时候还抢着做饭。老伴又回到了以前那个生龙活虎的样子,这次我对蜂疗彻底信服了。
两年多过去了,老伴的身体越来越好,根本看不出是个病人,一起过生日的愿望也实现了,小伟还领着我们俩去了很多地方旅游,南岳衡山、云南大理丽江香格里 拉、湘西凤凰古城,这些地方都留下了我们一家人珍贵的回忆,每次外出老伴都特别兴奋,总是走在前面,让我去追他,望着那个精神矍铄的背影,我深知我将一生 追随着老伴走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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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来源:未知 ( 编辑:zhuoyue00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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